新婚当晚,我被老公的群友集体性侵了
新婚当晚,我被老公的群友集体性侵了
雪琪是我的闺蜜,也是我的同事。
和我的率性直爽不同,她文静内向,一双楚楚可怜的小鹿眼总能一眼戳到人心里,她的皮肤很白,但是却不是白皙的“白”,而是苍白的“白”,她的身形太过瘦削,待人接物总是怯生生的。
她喜欢穿长袖的棉麻长裙,长到脚踝的那一种,脚上穿一双白色帆布鞋或是大头皮鞋,配上短款棉袜,很有文艺女神气息。
她刚进公司时,引起了全员男性的热烈欢迎。
其实她谈不上多惊艳,只是那种小鸟依人的柔弱感实在太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了,是很多男人都喜欢的类型。
太过受异性欢迎对于职场女性来说,或许并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。
因为为难女人的往往都是女人。
茶水间的八卦永远都是那么新鲜,带着热气腾腾的温度,夹杂着各种唏嘘感慨。我端着茶杯独自站在一旁,耳朵却听得真切。
“一副狐狸精模样。”
“什么狐狸精啊,人家那是小白兔。”
“只会装可怜,反正我是没看出来她哪里好。”
女人们叽叽喳喳,时不时翻个白眼,发出几声“啧啧啧”。
雪琪在这时端着杯子来了茶水间,我瞟了一眼,杯子里装着速溶咖啡粉。
几个女同事装作没看见她,依旧围在开水机前。
“麻烦,可以让一让吗?”她开口,依旧是怯生生的。
没有人让开,女人堆里飘过来一句话:“喝什么咖啡啊,喝绿茶就是了。”
她把头低了下去,我也不知道她是在看地板还是在看她的脚。
本来不想招惹闲事,毕竟我也不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救世主。
但是实在看不过去她那副憋屈样,仗着自己在公司混得还不算太差,我抢过她手里的杯子,推开那些碎嘴子,帮她接了半杯开水。
我说端好不要被烫到了。
她小心翼翼地捧着,看我的眼神里多了感激。
过了几天,茶水间的八卦爆料升级,说她勾搭上了公司总经理,有人亲眼看见她和总经理在办公室里做那事。
我皱起眉头:“说别太过分了,再在这絮絮叨叨告你们诽谤。”
出了茶水间,对上了雪琪的朦胧泪眼,我说:“你不要理会那些人,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。”
她擦了把眼泪,然后点了点头。
又过了几天,我去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送材料的时候,听见里面声音不对劲。
我透过门缝朝里看,发现总经理正把她按在墙上蹂躏,她紧闭着双眼,一脸痛苦却一声不敢吭。
我犹豫了一会,后退几步,敲了敲门。
半分钟之后,总经理才说了进来。
我推门进去,她正好出来,看了我一眼,眼里有泪。
第二天,我的办公桌上出现了一个便当盒,我四下看看,对上她躲闪的目光。
我知道她是在感谢我,也就没有客气,她的手艺很不错,比公司食堂要好太多了。
后来她又送过我几次礼物,有时是一整盒新鲜草莓,有时是她自己亲手烤的饼干。
我们逐渐形成了些默契,关系一点一点变得亲密。
后来我们成了朋友,再后来我们成了闺蜜。
成为闺蜜后,我便开始保护她。
每当总经理让她去办公室,我都会在她进去之后找个由头也进去。
公司里再有人传她闲话,我就直接翻脸。
渐渐,她在公司的处境好了很多。
但她似乎不是很开心,她对我说你不要为了我去得罪人,尤其不要得罪总经理,我说没关系的你是我朋友啊我怎么可能不管你。
她犹豫了很久,想要对我说些什么,却终究还是没说。
某天,雪琪脸色极其难看地来到公司。我关心询问,她说没事,昨晚没睡好。
顿了顿,她说她老公谢谢我帮她,想请我去家里做客。
我愣了半天,问你已经结婚了?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?
她难为情地笑笑,说没什么好说的。
我又想起来她曾被侮辱的事情:“那你之前那事为什么不找你老公?”
她摇了摇头:“没有用的。”
我本想再追问下去,但看见她那副可怜样,也就不忍心再问了,并且答应了做客的邀请。
我就这么认识了雪琪的老公,薛天。
薛天模样生得很清秀,打扮得也很时髦。
他家庭条件应该相当不错,毕竟这种独栋花园洋房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。
薛天待人很是热情,谈笑风生的,相比之下,雪琪反而显得有些坐立不安。
又过了一段时间,雪琪再次约我去家里,说薛天想要介绍个朋友给我认识。
我一听这是要给我介绍对象的节奏啊,开玩笑说给我介绍的要是不帅我可不见哈。
雪琪含含糊糊的,说你来见就是了。
那天,我见到了陈思,如果说薛天是小鲜肉风格,那么陈思就是硬汉风,一身肌肉显得很强壮。
薛天介绍我们认识,说陈思是他的朋友,他们两家是实交。
我听出他的话外音,意思就是陈思的家庭条件和他差不多。其实家庭条件之类的还在其次,主要是我对陈思挺有好感。
我们就这么开始相处,一个月后确定恋爱关系,半年之后开始谈婚论嫁。
筹备婚礼闲杂琐事特别多,陈思家里又是比较有钱有背景的那一种,讲究更是多。
我忙得抽不开身,就想要请薛天雪琪夫妇来帮忙,毕竟他们已经结婚,在这方面也挺有经验。
薛天雪琪答应了下来,然而真正来帮忙的却只有薛天。
我问起雪琪,他只说雪琪最近身体不舒服,公司那边也帮她申请了长假,让她好好在家里养病。
就这样一直等到婚礼进行的当天,我才再次见到了雪琪。
雪琪低头帮我整理着婚纱裙摆,间或抬头看我,对上我的目光后又慌忙移开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一个月没见,她好像又瘦了不少,且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,眼窝都是青的。
我疑惑地看她:“怎么了吗?”
她摇了摇头,说没事。
我沉浸在即将踏入婚姻殿堂的喜悦中,没有再去在意她的不对劲。
门在这时被推开了,薛天和陈思一起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几个伴郎,都是薛天陈思的朋友。
陈思走到我的身后环住我的腰:“还没弄好吗宝贝?”
我轻拍了一下他的手:“干什么呀,别闹。”
他把头埋在我的颈间:“你身上好香宝贝。”
我红了脸,慌忙从他怀里挣了出来。
几个男人在一旁哈哈大笑,“你俩马上就结婚了,不急这一时。”
薛天看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雪琪,手搭上她的肩膀,“老婆你怎么了,怎么这么沉默,是不是小湘要出嫁了你舍不得。”
雪琪很勉强地扬了扬嘴角:“是呢,我舍不得。”
薛天把雪琪揽进怀里:“舍不得什么,小湘嫁给老陈又不代表只属于他。”
陈思也说:“就是啊嫂子,我不会独占小湘的。”然后他亲了亲我的额头,说你俩尽量快一点,我们再去前厅看看。
我点头说好。
婚礼正式进行,陈思正在台上致辞。
主持人激情澎湃,说现在有请新娘上场。
我提着裙摆正要走上T台,雪琪却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现场灯光闪烁,我看不清她的表情,但我听得出她的声音在颤抖:
“湘湘,你,要不要再考虑一下?”
我震惊地回头:“怎么了?怎么突然让我再考虑一下?再说了都这个时候了我还怎么考虑?”
雪琪摇了摇头,说:“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,但是……”
一只手忽然伸了出来,搭在了雪琪的肩膀上。
是薛天。
“小湘,你怎么还不上去?台下宾客都该等急了。”
我赶忙提起裙摆走上台去,没有再管雪琪。
按照我和陈思的计划,婚礼完毕后,我们便去旅游度蜜月。
在计划旅行路线时,薛天提供了很多意见,并且说到时候他和雪琪也会一起去,就当做朋友一起去旅游。
我也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好,兴致勃勃地同意了。
婚礼结束的当天下午,我们四人便坐上了飞机,来到了时下正火的一个旅游度假村。
打点收拾好一切后,天已经黑了下来。
薛天搂着雪琪和我们说拜拜,然后去了隔壁的房间。就在关门的前一秒,雪琪忽然冲到我身边,说:“湘湘,今晚一定锁好门啊,别被其他人打扰了。”
我以为她在和我开玩笑,笑着推了她一把,说这么没正经。
薛天过来拉她:“好了好了,雪琪你不要耽误新婚夫妻了。”
雪琪被拉进屋之前深深看了我一眼,那种眼神我无法描述,只觉得特别复杂。
来不及去细想,陈思便把门一把推上,然后把我横抱起来,扔到了床上。
新婚之夜,酣畅淋漓,翻云覆雨。
陈思不愧是猛男类型,床上功夫异常出色,把我折腾得浑身瘫软。
最后,我累得没有一丝力气,趴在他宽阔的胸膛沉沉睡去。
睡到后半夜,我感觉身边有了动静,我翻了个身,继续睡觉。
意识朦胧中,我感觉到一个身体凑到我身边把我抱住,我继续闭着眼睛,往他那边靠了靠。
那人把我翻了过来然后压了上来,我推了推他,“别闹,很累。”那人却不作声,只一味忙活着。
我半推半就,眯着眼睛勾上他的脖子,手开始在他身上摸着捏着。
然后我惊恐地意识到,这不是陈思的身体。
这个身体相比陈思太过清瘦,几乎没有什么肌肉,甚至摸得到骨头。
我开始哭喊挣扎,那人不管不顾,继续他的动作。
我用尽全力去推,那人却逐渐加大力度,我绝望地吼着,眼看那人就要得逞,忽然一声玻璃碎裂的声响传来,那人瘫在了我身上一动不动。
我努力把那人推开,然后打开了床头的灯。
雪琪浑身颤抖,双手还未放下,手里是半截花瓶。
而躺在床上的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,就是薛天!
雪琪一下子倒在了地上,哭着冲我喊:“报,报警!”
雪琪的老家在农村,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大学。
毕业之后,她在人才招聘市场认识了代表公司前来招聘的薛天。
雪琪只是大学本科,条件并不出众,然而薛天却对她异常热情,几番交谈下来就拍板让她进了公司。
雪琪实习期间,薛天就对其展开追求。
三个月后,雪琪成为正式员工,并且答应了薛天的请求。
因为家庭环境,雪琪自幼有些自卑,本觉得自己配不上薛天。
没想到薛天体贴入微,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,且十分高调地在朋友圈秀恩爱,还十分主动地把雪琪介绍给自己的一众兄弟。
薛天的兄弟们对雪琪十分友好,一口一个嫂子,日常薛天和兄弟们出去玩,也都会带上雪琪。
雪琪感动万分,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幸运,遇见了这样一个男人。
交往大半年后,薛天在兄弟们的帮忙下策划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求婚,雪琪眼含热泪,答应了薛天的求婚。
然而雪琪没想到,这是她噩梦的开始。
新婚当晚,她和薛天正在那套独栋花园洋房的床上缠绵,薛天本都离开的一众兄弟忽然推门闯了进来。
雪琪放声尖叫起身想逃,没想到这群往日张口闭口“嫂子”的男人们却合力按住了她。
薛天翻身下床,说:“你别怕,配合他们就行了,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新婚夜,雪琪被折磨了一整个晚上,嗓子都喊哑了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第二天清晨,奄奄一息的雪琪满身伤痕地躺在床上。
薛天坐在床边,轻轻抚摸着她,然后开口:“你听说过,换妻俱乐部吗?”
薛天说,换妻俱乐部是一种秘密组织,指交换伴侣进行性jiao。
他和他的这些兄弟,都是换妻俱乐部的成员。
“你知道我最看重你身上哪一点吗?就是你的性格啊,好拿捏,不容易惹事。而且现在你想惹事也不能了,昨天晚上全程录像,你要是不想这些视频被放在我们俱乐部的群里供人观赏,那你就老老实实的。”
就这样,雪琪经历了长达一年的折磨。
一年三百多个夜晚,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夜晚是和薛天睡,有多少夜晚是和别的男人睡。
有的是她认识的薛天的兄弟,有的她根本不认识。
她要满足这些男人的各种怪癖,男人们稍不满足便会向薛天投诉,薛天便会变着法地折磨她,且专挑外人看不见的地方。
所以她一年四季从来不敢裸露皮肤。
她想过报警,可薛天说你报警试试,你不是第一个想要报警的,俱乐部里的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,事情最后都会被压下来,那些报了警的女人会被折磨成什么样,我就不说了。
雪琪绝望了,然后麻木了。
一年后,薛天对她说,他看上了俱乐部里一个新成员的老婆,想要和他换妻,但那个人说要雪琪调去他所在的公司,方便日常需要。
于是,雪琪就这样来到了我们公司。
认识我是个意外,她没有想到会有人愿意帮她,没有想到她会有朋友。
我多次坏了那个总经理的好事让他恼羞成怒,直接给薛天打去电话。
薛天得知我的存在后,便盘算出了让我也嫁进他们圈子里的恶du计划。
总经理把我的照片传进俱乐部的群里,陈思率先蹦出来,说:“这妞就嫁给我吧。”
雪琪不愿推我入火坑,却再次被威胁。
薛天为了让她听话,找来了俱乐部里的几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。
雪琪怕了,然后屈服了。
我和陈思订婚之后,薛天生怕她再闹事,便把她困在了家里,对她的一切通讯工具实施监控,一直到正式举行婚礼才把她放了出来。
那夜,我睡熟之后,陈思就和薛天换了床。
雪琪被陈思压在身下,无声地流着泪。
忽然她听见了我的惨叫,她心下一横,努力伸手抓到了床头的水晶烟灰缸,狠狠地砸在了正卖力动弹的陈思头上。
然后她翻身下床,抄起一个花瓶,冲进了我的房间。
派出所里,雪琪一脸疲惫地讲完,现场一片寂静。
一个老民警心疼地看着雪琪,说:“傻闺女你怎么就相信他的鬼话,你怎么就没早点来报警。”
雪琪抱着头:“我不知道,不知道,他说报警没有用,他说如果我敢报警他就把我的视频放到网上去,他就找俱乐部里最恶心的老头子来折磨我,我不敢,我不敢……”
我把雪琪揽进怀里,她抽泣了几下,然后抱着我嚎啕大哭。
警方顺着薛天陈思这两条线索,一路摸至俱乐部核心,多达二百多名的换妻俱乐部成员被全部抓获。
几日后,一条关于秘密组织“换妻俱乐部”的新闻见报,震惊社会,激起众怒。
我和雪琪都办完了离婚手续,然后挑了个日子我陪她去看有没有合适的出租房。
“要是一时找不到,你就先住我那儿,虽然不是特别大,但也还足够……”
“你怨我吗?”
“怨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“我怨你太傻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
“不过都过去了,以后就可以重新开始了。”
雪琪说谢谢我,不然她也许一辈子就陷在这个大泥潭里了。
我给了她勇气和活下去的动力,即使不能保护自己,她也想要保护我。
有人说感情是劫感情是难,但对于深陷泥潭中的人来说,真正能救赎他们的还是感情。
雪琪问我怨不怨她,说不怨那是不可能的,但我却不忍心真正去怨她。
毕竟,她比我受的苦要多得多,甚至在那种环境下,她还想着保全我。
而那一夜她的反杀,也是为了我,也正是因为那一夜她的反杀,我们俩才得以逃离那个深渊。
我怨她,但我也谢谢她。
“换妻俱乐部”被捣毁了,但是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许许多多我们所不知道的黑暗。
可我依旧相信,正义或许会迟到,但永远不会缺席。
希望每一个善良的人都能远离黑暗,拥抱光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