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蓬各自远,飞蓬各自远且尽义中义
飞蓬各自远,飞蓬各自远且尽义中义
飞蓬各自远去,飞蓬的身影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,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,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自己的使命,但是我知道他一定还在人间,只是不知道在哪里。而我,也只能在梦中见到他了。”说到这里,她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。我看着她,心中一阵酸楚,这么多年过去了,她还是没没有忘记我,我真的很感动。于是我轻轻地吻了她一下,然后说:“好了,不要哭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她点了点头,我们一起走出了房间。
一: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
飞蓬各自远,且尽手中杯
好友离别,仿佛转蓬随风飞舞,各自飘零远逝,令人难过。语言不易表达情怀,言有尽而意无穷,那么,就倾尽手中杯,以酒抒怀,来一个醉别吧
二:飞蓬各自远,且尽手中杯什么意思
出自唐代李白的《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》
醉别复几日,登临遍池台。
何时石门路,重有金樽开。
秋波落泗水,海色明徂徕。
飞蓬各自远,且尽手中杯。
译文
离痛饮后大醉而别还有几日,我们登临遍附近的山池楼台。
什么时候在石门山前的路上,重新有我们在那里畅饮开怀?
漾漾的秋波摇荡在眼前泗水,熠熠的海色映亮了远山徂徕。
我们就如飞蓬一样各自飘远,且来个淋漓痛快饮尽手中杯!
三: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全诗
一朵女子,风轻云淡,欢迎
这里有沉香千年的古诗词,亦有最精美的配图
千山鸟飞绝,万径人踪灭。
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。
出自柳宗元的《江雪》
我猜一定有人说,提起伤感的古诗词,就知道会有柳宗元的《江雪》,但未必所有人都知道,柳宗元因何这么伤感。
公元805年,“永贞革新”失败后,柳宗元和刘禹锡一同被贬,主脑人物王叔文被罢相,后赐死,史称“二王八司马”事件。
历史上被贬官的人无数,为何独独柳宗元有这么深的感慨?至少刘禹锡就活得很开阔,而且他比柳宗元贬官的时间要长得多,难道是柳宗元心眼小?
一定不是。
柳宗元出身于“河东柳氏”,为名门望族,由于很小的时候就经历了“泾原兵变”,所以很有治世之心。
恰巧805年唐德宗崩逝,太子李诵继位,即唐顺宗,由于王叔文是太子的伴读,所以得到了重用,很快就官至宰臣。
王叔文很有政治抱负,善于笼络人心,由于政见相同,所以柳宗元和刘禹锡纷纷加入了这一阵营,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,期待能有一番作为。
有一个细节是,王叔文也曾拉拢过武元衡,但武元衡看不惯王叔文“结党营私”的做派,于是就拒绝了。
然后王叔文和武元衡这一伙人就成为了死敌,其中包含后来的宰相裴度。
由于触及到权贵和藩镇的利益,“永贞革新”仅仅维持了半年就彻底宣告失败了。
与此同时,宦官俱文珍等人发动了政变,逼迫唐顺宗禅位给太子李纯,也就是唐宪宗,这件事史称“永贞内禅”。
实际上,唐顺宗继位时,已经身患重疾,失语失聪,不能理朝政了,李纯的上位是大势所趋。
然而柳宗元却不这么认为,他是受儒文化熏陶长大的,从小好佛,天台宗把他列为重巽的俗家弟子。可柳宗元不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,从他的一些著作来看,他曾试图把各家思想融入到儒家思想体系内,包括佛学,以图“统合儒释”。
所以柳宗元认为,唐宪宗李纯的继位,并不是合法的,而是“谋权篡位”。
在他写给刘禹锡的诗中,有这样四句:伏波故道风烟在,翁仲遗墟草树平。直以慵疏招物议,休将文字占时名。
这四句诗的意思就是说:走在汉朝的古道上,追寻着先贤的脚步,可他们如今已无人问津,你我肝胆赤诚,却抵不过奸佞当道,以后还是封笔不言,以避祸端。
事实上,刘禹锡并不这么认为,所以后来他交好白居易,站到了裴度这一边。柳宗元和刘禹锡虽然有着过命的交情,但实际上后来的政见是截然不同的。
在柳宗元心里,坚持认为唐顺宗的禅位,是宦官及武元衡一党在背后操纵的结果,因为武元衡确实很针对王叔文旧党,并且李纯登基后,武元衡很快升至宰相,他是最大受益人。
儒学思想中“君臣情”是很受士大夫看重的,对君主的忠诚,有时候是高于亲情的。
比如孟浩然,他一生无官,论诗词成就也没有王维高,但是在唐朝的书儒、士子眼中,对孟浩然的敬重是要高于王维的。很简单,因为孟浩然是孟子的后人,孟子家训中有一条是“不侍不明君主”,恰巧唐睿宗李旦就是这么一位。
因为李旦曾臣服于武则天,甚至把姓都改了,这是为文人所不齿的行为。
所以孟浩然一直隐居在鹿门山,直到712年李隆基监国才和张子容出山谋求仕途,正因为如此,李白见孟浩然第一面时,才写了:
吾爱孟夫子,风流天下闻。
红颜弃轩冕,白首卧松云。
醉月频中圣,迷花不事君。
高山安可仰,徒此揖清芬。
李白这首诗,就是称赞孟浩然早年“隐居不仕”的,相比之下,我们看他写给杜甫的诗,仅仅是:飞蓬各自远,且尽手中杯。
实际上,连王维也是敬重孟浩然这一点,所以一见如故,成为了忘年交。
现在我们再来看柳宗元,他这首《江雪》作于被贬永州期间,对他而言,革新的失败并不是让他最苦恼的,改旗易帜才是他所不能接受的。
某种程度上,这叫文人的气节,诗人的风骨。
唐顺宗被迫内禅的同时,他的信仰就一同坍塌了,而信仰是支持一个有骨气的人,活下去的理由。
兰晓龙有部作品叫《我的团长我的团》,是康洪雷执导的,剧中虞啸卿的忠实簇拥张立宪和龙文章一起渡江攻占日军树堡,按计划渡江后两小时后,虞啸卿的大部队就应该杀将过来,可是他们足足等了37天。当张立宪意识到虞啸卿是放弃了他们时,饮弹自尽了。
因为他所信仰的“神”,最后被证实可能和其他“圆滑世故”的军官一样,然后他放弃了希望,结束了自己年轻而又热血的一生。
相比之下,柳宗元遭遇的是同样的情况,公元815年回朝后,裴度曾几番保护刘禹锡,刘禹锡也与裴度建立了深厚的友情。
而10年前,他们是死敌,隶属不同政治营阵。
但是柳宗元必须得活下去,因为他还有母亲、妻子、儿子和女儿,也必须和刘禹锡继续交好,因为临终托孤,他将自己的子女就是交给刘禹锡抚养的。
伤感有很多种,比如失恋,也会有死去活来的感觉,但是你知道,熬过这一段时间伤口就能慢慢自愈,你依然还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;
失去亲人也会心如刀割,可我们总是会告诉自己,逝者已矣,活着的人得继续;
唯独信仰的坍塌,是没办法得到救赎的。
公元819年,唐宪宗宣布大赦,在裴度的说服下,决定召柳宗元回朝,猜想这其中也是有刘禹锡游说的可能,因为刘禹锡就是在这一年改任夔州刺史的。815年他本来是贬官播州,但因裴度说情,很快改成了连州刺史。
也就是说,此时刘禹锡与裴度已经有了更加深厚的朋友关系。
在刘禹锡一生的朋友中,除了柳宗元,还有一个人必须得提,他就是白居易。白居易贬官江州期间,得到过刘禹锡的堂哥刘禹铜的资助,也就是刘十九,是个富商。
而那个时候,他和刘禹锡还未曾谋面,谈不上有交情,可是后来刘禹锡复官时,与白居易在扬州一见如故。
如果说,这其中没有刘十九的打点,应该是没人信的,所以白居易晚年有诗《问刘十九》,就是在怀念这位老朋友。
值得一说的是,白居易早年最好的朋友就是武元衡和裴度。
所以裴度能屡次保护刘禹锡(政敌的情况下),白居易有没有从中说些好话,就得自行判断了。而裴度、白居易、刘禹锡晚年同隐洛阳,三个人的友谊成为了千古佳话。
此时想起了张作霖对少帅讲过的那句经典名言:江湖不是打打杀杀,江湖是人情世故。
不巧,柳宗元最不擅长的就是人情世故,否则他也不会“轴”成那样,完全不懂得顺势而为。
一个人的性格,决定了他的命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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